什么时候起来。”
“不是,纪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夏知鸢大惊失色。
纪君骁:“你三番五次陷害我媳妇,今天又故意来破坏我们夫妻的感情,像你道德败坏的人,应该开大会批斗。”
夏知鸢都懵圈了,“纪大哥——”
“你自己跪,还是我叫人来?我本想给你一点面子,你若是自己不想要,那我便叫杨队长将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都叫来,到时候,你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夏知鸢哭了,“纪大哥,你不可能这样对我的。”
“以后请叫我纪同志,我现在数到十,你不照做,我就去喊人了!”
夏知鸢知道,在这个男人没有喜欢上自己之前,他冷酷无情。
今日确实是太过于冒险了。
万一他真的喊人来,那自己便没有脸在村里待下去了。
“……五,六……”
“好,我跪。”
夏知鸢咬了咬牙,跪了上去。
“好痛!”
苍耳的刺刺痛了她的膝盖,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媳妇,我将罪魁祸首抓来跪门口了,你若是不开门,她便一直跪着。”
此时的林染染在空间做饭正欢,全然不知外面的闹剧。
纪君骁守在门口,逼着夏知鸢一遍又一遍道歉,可屋内始终没有动静。
夏知鸢膝盖被苍耳扎得生疼,眼泪汪汪地求饶,纪君骁却丝毫不心软:“继续道歉,直到我媳妇原谅你为止!”
夏知鸢哭得梨花带雨:“纪大哥,你忍心这样对我吗?”
“看来你思想有问题,我非得去喊杨队长叫人来给你上思想课才行。”
“不,不要去,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吗?”
“林染染,我错了,我不应该瞎说,我今天是掉水田里了,纪大哥没有拉我一把,是我臆想的,我错了,你快开门吧。”
里面仍一点动静都没有。
纪君骁气死了:“你继续道歉,我媳妇什么时候开门,你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夏知鸢又痛又气。
她握紧拳头。
林染染,这份屈辱,我迟早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