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这不是纪家那个被传好吃懒做的儿媳妇吗?早上她还在背后嘲笑人家给纪家戴大蒜呢,难道她真的有办法?
“当然了。婶子,不能再拽虫子了,这些虫子它们吸不饱血是不会脱落的,你看看你拽那些断裂的伤口又肿又大。”林染染耐心解释道。
可狗剩的哭声越来越大:“娘,我痛,我越来越痛了!”
这时,大伙都纷纷放下手里的活,朝这边围了过来。
孩子哭得这么惨,定是出了大事。
狗蛋娘已经慌了神,只能病急乱投医了。
“行,那你来弄,但你得给我保证,不要弄疼我儿子。”
林染染蹲下身子,先是轻轻拍打蚂蟥周围的皮肤,使其受到震动而脱落。
对于那些没有脱落的,她便拿出随身带着的盐水,小心翼翼地涂在蚂蟥身上。
她只所以准备这些东西,就是为了预防纪家被蜱虫跟蚂蟥叮咬。
神奇的是,不一会儿,狗剩脚上的蚂蟥全都纷纷脱落。
狗剩的痛苦减轻了一些,但仍在抽泣。
狗蛋娘怒火中烧,拿起石头疯狂地砸死地上的蚂蟥:“叫你们咬我儿子!”
“娘,小弟这是怎么了?”狗蛋第一个跑了过来,看到弟弟狼狈的样子,急死了。
“被一群蚂蟥跟蜱虫给叮咬了,这些混蛋东西,怎么专挑我儿子咬。”狗蛋娘咬牙切齿地说道。
纪家人也赶来了。
纪君骁看到自家媳妇正用酒精往狗剩身上的蜱虫涂抹,心猛地一紧:“媳妇,危险,我来。”
说着便要接过她手里的酒精。
“没事。”林染染拒绝了。
大男人粗手粗脚的,这种细致活还是她来比较放心。
纪君骁见太阳毒辣,二话不说脱下外套,举在林染染头顶为她遮阳。
纪母在一旁紧张地攥紧了手指,她心里有些矛盾,这个狗蛋娘刚还和她闹过不愉快,真心不想让染染帮她。
可看着孩子遭罪,她又于心不忍,更不想让染染知道她和狗蛋娘之间的过节。
纪君瑶握紧母亲的手,轻声说道:“妈,咱们要相信大嫂。”
“我当然相信染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