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论的。”
陆熙城脸色一白,“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以后不要再针对音儿了。”
祝卿好恶心得想吐,她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极品。
“陆熙城,你明明知道祝词音对我做过那些事情。她屡次陷害我,而我的伯父买通了监狱中的人,想要对我杀人灭口。”
“这些事情在你眼中都是不值一提的,对吗?或者说,你明知道祝词音桌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仍然觉得她本性纯真善良,对吗?”
“你的眼睛是不是瞎的?还是说你的脑子是坏的?”
“你的脑子要是没开化,就去找个猪圈呆着。别披着一张人皮,出来装得人模狗样的恶心人。”
陆熙城被骂得毫无还口之力,红着一张脸只能憋出两个字,“粗鲁!”
祝卿好嗤笑一声,
“好话是说给能听得懂人话的人听的,你能听得懂吗?”
“祝词音有父亲有兄弟,而我呢?我这边有谁?你们都为她说话,谁为我说一句话?”
“陆熙城,现在究竟是以什么样的身份站在我的面前?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对我说教?”
陆熙城一个字也回答不出来。
祝卿好简直搞不懂这种蠢人的脑回路,也懒得跟他多费口舌,
“如果陆公子是想要和我说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再费口舌了吧?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这几年也并不知道我在祝府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既然你没有亲身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你就没有资格站在我的立场上替我原谅别人。”
“还请陆公子让开路,我要走了。”
看着面前冷冰冰的祝卿好,陆熙城忍不住想起从前她抓着自己的衣角跟在身后喊“陆哥哥”的样子。
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以前情如兄妹的两个人,青梅竹马的一起长大,会走到现在这种局面。
“不,我前来还是有一件事想要和你说,军器监的事,你不要再追查了。”
祝卿好忍不住瞪大眼睛,“你什么意思?你难道知道军器监做的那些事情吗?你和他们有勾连?”
陆熙城痛苦地摇摇头,“你知道那背后是谁吗?你惹不起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