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被人带走,这是怎么回事?”
元明辞扬了一下下巴,旁边刚才一直在隐身的小太监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地回答,
“皇上,奴才刚才看见一个宫女打扮的模样,扶住了长庆郡主往偏殿的方向走去了,可是这里不常来人,奴才意识到不对劲,一边让人去给厉王爷传话,一边偷偷地跟着他们。”
“然后奴才看见那婢女把长庆郡主拐到了这里,并且把长庆郡主关在了偏殿之内,随后就有两个人进来了这里。”
“那两个人走后立刻有几个奴才不认识的男人又进来了,奴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就一直守在这里,直到厉王爷赶过来。”
皇帝脸上掠过一丝阴霾,“那人呢?那两个人去哪儿了?”
元明辞回答:“儿臣命人去追了。”
皇上并不信他这一番说辞,他更偏向于相信是元明澈的那个说法。
皇帝的内心凤相信元明辞持宠而娇,居功甚伟,自以为打了胜仗,便能在这皇宫之内为所欲为,现在竟然还敢栽赃陷害。
元明辞并不知道皇帝的内心活动,只见得皇帝脸上阴晴不定,便猜到了皇帝本性多疑,不一定能相信他说的话。
果然,皇上冷哼一声,“你最好能祈祷你派出去的人能把那两个人抓回来。”
皇后看着自己身边同床共枕几十年的人,能说出如此凉薄的话,除了伤心之外,更多的是愤怒。
皇帝这个人谁也不信,他只信他自己,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他也不信。
元明辞看着地上跪着的那几个男人,“父皇,儿臣进来的时候,便看这几个人行事猖狂、目无法纪,也许可以先审问他们。”
齐姮的刀刃似是听话一般往前挪动了几寸,那男人脖颈之上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线。
男人惊恐地求饶,“别别别别杀我,我知道的我都说!”
这些男人本就是拿钱办事,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性命之忧,若是早知道有这一刻,当初他万万不会答应这件事。
“快说!”齐姮怒吼一声。
那男人哆哆嗦嗦地说,
“是是祝府的大公子让我们来的。”
“祝府的大公子给了我们一些银钱,说是要带我们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