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好的心里,痛得她一个字也说不出。
祝融此时也站了出来,“祝卿好此人睚眦必报,在祝府的时候便性情古怪,处处与府中姊妹作对,能做出这种事情也不足为奇。”
祝青:“臣教子无方,请皇上责罚。”
祝卿好看着一唱一和的三个人,又可气又可笑,原来又是他们。
大臣议论声纷纷,一个字也不落地进了祝卿好的耳朵。
“听闻上次祝卿好大闹祝府,将全府搅得不得安宁。”
“这个郡主,素来有泼辣狠毒的名声。在府里处处针对兄弟姊妹,一点不念亲情。”
“简直是猪狗不如,猪狗尚有亲情可言。可她竟然能做出这样谋害亲姨母的事情!”
额头上渗出冷汗,祝卿好一时之间理不清头绪,“皇上,我我是被冤枉的。”
只是这句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皇帝闭了闭眼,似乎看她一眼都嫌脏,“把祝卿好关入宗人府,仔细审问。”
皇后:“皇上!”
皇帝大手一挥,快步离开。
元明辞收回目光,搀扶着皇后走了出去。
高大的身影再次经过祝卿好,祝卿好只觉得身上发冷。
原本吉祥热闹的生辰宴以长庆郡主被押入宗人府结束,祝卿好被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架起来。
祝词音一双美人眸盛满笑意,“妹妹,这一次,可没有人为你解围了。你也尝尝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的滋味吧。”
祝卿好浑浑噩噩地跟着走,一直到了牢房,思绪还是乱做一锅粥。
宗人府的牢室又小又脏,祝卿好身上所穿的绣着金丝的石榴裙很快就变得灰扑扑的,小脸也脏得不行。
“原来,京城贵女也不是这么好当的阿好,你真是,好可怜啊”
祝卿好躺在破草席上,将胳膊挡在眼睛上。
祝卿好不到三岁就失去父母,在祝府里仰人鼻息地活着。原本靠着长庆郡主的名号活得还算快活。
可是,人本无罪,怀璧其罪。
有了荣华富贵却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那这种荣华富贵也会变成千斤重的石头,最终压死自己。
“原来被囚禁在枯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