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看着徐清那张带着神秘笑容的脸,愣了几秒。
然后,她那双总是带着疏离和平静的眼眸里,仿佛有什么冰层悄然融化,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最终化作一个清脆悦耳的笑声。
“噗嗤。”
她用空着的那只手掩住嘴,肩膀微微颤抖,“阿拉啦,徐清先生,你总是这么出人意料。”
她收敛了笑意,眼神却亮了许多,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期待,“那么,我就好好期待着,你所说的‘自由’了哦。”
接下来的几天,雨宴赌场彻底变成了狂贼徐清的私人游乐场。
这家伙精力旺盛得不像话,每天日上三竿才晃悠进来,叼着冰棍,然后就开始了他的表演。
赢了钱?
“哈哈哈哈!大爷今天高兴!赏!”他抓起大把大把的筹码,像撒糖一样丢向周围目瞪口呆的赌客和服务生,引得一阵哄抢和欢呼,场面一度十分“和谐”。
输了钱?
砰!!!
又一张无辜的赌桌被他狠狠掀翻在地,扑克牌和筹码漫天飞舞。
“妈的!手气太差!这破地方风水不好!影响我发挥!”他拍拍屁股,骂骂咧咧地走人,留下一地狼藉和欲哭无泪的赌场经理。
整个雨宴赌场被他搞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偏偏还没人敢真的把他怎么样。
与此同时,雨宴顶层的豪华办公室内。
烟雾更加浓郁,几乎要凝成实质。
沙克洛克达尔坐在宽大的椅子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桌子上的雪茄烟灰缸已经堆满了烟蒂。
他听着楼下隐约传来的喧闹声,尤其是那几乎每天都要上演的掀桌巨响,额角的青筋如同蚯蚓般突突直跳。
“混蛋……那个该死的狂贼……”他低声咒骂,巨大的金钩无意识地在昂贵的红木桌面上划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他到底想干什么?!都他妈好几天了!怎么还不滚蛋!真以为老子不敢动他吗?!”
就在这时!
砰!砰!砰!
更加激烈的打斗声和痛苦的惨叫声从楼下传来,连厚重的地板都微微震动。
“嗯?!”克洛克达尔猛地抬起头,眼神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