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郡守军以及各处士兵衙役加起来少说也有十万人。
就凭那几百人乱党,想要从十万人手中获胜。
这种天差地别的数字,要是能成功才见怪。
这些家伙是脑子坏了才会来皇宫找死吗?
朝臣眼中怨念太过明显,封清歌又补充了一句道:“没有人性之人所需只是天下大乱,而不是权倾朝野。”
如何天下大乱。
宰了皇帝。
“宫中戒备森严,他们不可能得逞。”
“若非大殿下顺着盗墓贼的线索摸到这些人的踪迹,谁能猜到这些人会对陛下图谋不轨?”
江湖人士对朝廷官员不感冒。
朝廷官员同样看不上只会用拳头说话的莽夫。
两者都不会刻意探听对方的消息,自然不可能知道江湖上传播极广的宝藏消息。
更不可能了解到他们的动向。
若非从一开始就盯着两方动向,并且还丢过一次人,封清歌等人或许也做不到如此完美预测。
“那些一天脑子里就只有打打杀杀的武林人士,早就应该好好清洗一遍,省得他们日日鼻孔长在天上。”
有暴脾气的朝臣如是说。
景澜看了那人一眼。
直来直往的中年将领,会说出这话不奇怪。
心底微叹,在封清歌火力全开之前,温和道。
“暗中行动人数越少越好,此次宝藏消息在江湖中传播极广,显然不符合这种标准。想来这些江湖人士也是被人利用引诱到京城。”
他对人对事一向温和有礼,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那位中年将领虽觉得他有为他人开脱的嫌疑,却也做不到破口大骂,只能冷着脸。
“景国公倒是说说哪个瘪三闲得没事做,脱了裤子放屁?”
“冯将军,这是朝堂之上,请你注意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