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量钱财的事情,就这样算了?”
“你可以确定?”
“那可是我亲眼看到。”
敢于掀别人棺材的夭暝,信誓旦旦。
“行,我会写搜查令,但如果查不出来东西。”封清歌眼神渐渐危险,“阿澜。”
景澜刚刚收回剑鞘的长剑再次出鞘。
“后果自负。”
夭暝脸色青红变换了一阵,最后定格在黑色。
“本座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
灵犀阁阁主化作一道妖风,推开景澜身后的窗户离开。
封清歌能够听到外面宫女的惊呼声。
之后就是兵荒马乱的抓“鬼”行动。
抬手换了道折子,封清歌百分百确定夭暝是故意为之。
“下次他来,你直接问什么事,要是不重要,打出去。”
“是。”
景澜如今不记得夭暝是何人,只是觉得夭暝有些熟悉,但优先级肯定比不上封清歌。
动手自然毫无压力。
其实景澜如今的实力,并不在夭暝之上。
但夭暝顾忌着不想伤了他,很多时候畏手畏脚,招式发挥不出来,只能被动挨打。
见过两人打起来的封清歌,有时候都怀疑夭暝欠了景澜天大的人情,要不然怎么可能纵容到这个地步。
可惜景澜不记得。
封清歌倒也不是好奇心旺盛,只是生活总要有些调剂。
处理完奏折,景澜一手按着挣扎的黑猫,另一只手拖着瑟瑟发抖的鸟雀,从窗户翻进来。
封清歌看了一眼门的方向,道:“阿玄。”
黑猫立刻停止挣扎,安静让景澜提着它后颈皮毛,像是一个油光水滑的挂饰。
“殿下。”
景澜将翅膀掉了几根羽毛的小鸟放在桌上。
鸟儿叽叽喳喳跳到封清歌手边,似乎是在控诉。
封清歌点了点它的脑袋,从一旁木盒中拿出一点鸟食撒在桌面上,趁着鸟儿吃食的机会,拿下了它藏在翅膀之下极细的小羊皮卷。
展开在火上灼烤。
字迹显露,封清歌拿起一旁磨出薄边的琉璃石,透过石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