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昂贵的中年男人,快步迎了上来。
“不知是哪位接住了我家小姐的绣球?”
马车外一共就三个人,景澜如今是女子装扮,清灵子又是个老头,唯一符合条件的就是封清歌。
更何况绣球还在她手中折扇上。
就差写张字条贴在脸上,表明她就是接到绣球的人。
问出这些废话,可不像是聪明人干的事。
打量了一眼看起来低眉顺眼的中年男人,封清歌哂笑不已。
孙家家大业大,管事自然不会是等闲之辈。
但想要试探她,一个小小管事还不够格。
封清歌小臂抖动,绣球在众人瞩目下飞出,稳稳落在管事怀中。
看着男人恭敬将绣球捧在手中,封清歌唇瓣勾起一点点凉薄弧度:“要不要检查一下这绣球是不是我们伪造的?”
清凌凌凤眸不眨不闭,像是佛窟里面的坐像,居高临下地看着芸芸众生,其内没有一丝情感流动。
对上这样一双眼睛,管事内心一抖,低头避开目光,声音平稳道:“这位小少爷说笑了,这绣球掉落在你们手上,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如何能作假?”
“原来大家伙都看见了。”封清歌装出的恍然流于表面,似嘲非嘲的凤眸,更是让管事心惊不已。
“是,是啊。”
管事字音之间的断节,普通人几乎难以察觉,但封清歌几人都不是寻常人。
“管事先生,我家表弟年纪还小,这门亲事不太合适。”
景澜本就不愿封清歌接下孙家小姐的绣球,如今这孙家管事又处处试探,内心不满几乎到达了顶峰。
他还顾忌着封清歌的计划,并未直接和对方撕破脸。
虽不能扯下遮羞布,但该敲打的还是不能落下。
他们随时都可以离开,不是上赶着要留在这里,不会接受他们孙家宛如对待嫌疑人一样的审查试探。
顺着声音看去,管事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声音不自觉放低,询问道:“这位小姐是?”
“他是我‘表姐’。”封清歌踏前一步,不着痕迹站在景澜身前,盯着李三转移话题道,“管事怎么称呼。”
“鄙人姓李,家中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