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姚文景一脸笑眯眯。子翰啊,我看不起你的性格,堂堂青州太守的公子,做事拖泥带水,哪里有个男人的模样?
接着,他用手指着李子翰:“整日里,萎靡不振。唉,我怎么会和你交往,怎么会和你做朋友?啊,哎,我郁闷!”他紧走几步离开了李子翰,有些生气的往山顶走去。
李子翰在后面追。姚哥,你等等我,真生气?不就是赌个局吗?赌就是了,可我不知道押什么?你说我能押什么?
姚文景知道这个软包包,开始往坑里跳,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冷笑。
他转回身来,朝着李子翰挥手:“嗯。子翰,快点走。姚哥没有看错,你有一个男人的气概。我这是为你好,想挤出你的男人味。”
李子翰追了上来,漫不经心的说:“谢谢,谢谢姚哥。哎,姚哥,看你爬个山,身轻如燕。你啊,是练家子吗?”
姚文景把手伸出来:“以前,我是练过武。哎呀,它不能当饭吃,于是,我就经商做生意。”二人继续朝山顶走去。
有五、六个游人,从他们身后走过。这几个人,脚步匆匆,身轻如燕。其中,有一个人回过头来,看看姚文景,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去。
这时候,姚文景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他张了张嘴,说:“睿,睿,睿……”有一个人回过头来,鄙视的说道:“傻蛋蛋,一个有神经的傻蛋。”
“咱们去山顶的大云寺。”
几个人脚步匆匆的走了。
李子翰望着远去的几个人,说道:“呸。你们几个,都是神经病。”
李子翰安慰道:“姚哥。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姚文景笑道:“嗨。我认错人了。走,咱们去前面的那棵树下,歇歇脚。”
二人在树下,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姚文景叹气。
哎。子翰小弟,叫人羡慕啊,生在太守府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我呀,羡慕你啊。唉,我啊,牵挂妻子思念着孩子,我是个草命之人。
李子翰也叹了口气:“唉,我也有烦恼,先不说它了。”
姚文景望着李子翰的脸,他的眼睛很柔,没有一点邪念。忽然,他一把拉住李子翰的手:“子翰。我有些累了,先回去吧,以后再上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