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话,又急忙走出牢房,朝廊口走去。
有两个看守已走到廊口。
其中,一个看守问:“李叔。刚刚,听见有人大叫大嚷,有什么事?喔,好像这边的声音。”
“哎,我怎么没有听见,难道年纪大了,我耳朵开始聋了?我管的那个家伙,耷拉着头坐在草铺里,才刚把饭吃完。”这个李看守回话道。
那个看守说:“哎。可能,可能我俩听错了。走,回去了,回去了。”
李看守扬扬手:“回去吧。我吃完手中的花生米,就回去看着那个家伙。你们吃吗?花生米。”
“好呀,给我俩几个。”一个看守说道。
李看守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就这些了,都给你俩。”
牢房的外面,没有了声音。
孟雅芝先开了口,轻声说:“三哥。你不要责怪他了,他非青州李公子。”孟安平听见妹妹的话,非常吃惊,他张大嘴巴:“不是李子翰?那,那,他是谁?”孟安平把头,转向了这个陌生人。
孟安平疑惑地问:“你,果真不是子翰?那,你是什么人?”刘文龙还没有回答他的话,孟雅芝道:“三哥。他不是一个坏人。这些时日,府里发生了几件事,若他不帮忙顶着,岂不乱成一锅粥?所以,这个刘公子,是我们家的恩人。”
刘文龙心里想,就是告诉他实情: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小伙子,驾着一叶竹筏,飞越了时空,飞过千山万水,恰巧降落在阳都。恰好,又碰见他找那个李公子,所以就理所应当的认识了眼前的他。
这些话讲出来,孟安平相信吗?肯定不信!听得人换做是我,打死我的话,我也不相信。
刘文龙走过来,蹲下身来,双手握着孟安平的右手,眼睛里有些惭愧,有些真诚。
他对孟安平说:“对不起,我,我是刘文龙,来这座城池游学的。可我扮演了李子翰,冒充了你的好友。对不起了,孟安平。”
孟雅芝弯下腰,轻轻拍着三哥的肩膀:“三哥。刘公子,是孟家的救命恩人,理应感谢他。唉,你不要再怨他了。”
孟安平叹了几口气。唉,唉,爹年纪大了,两个哥没有消息。按理,我是顶梁柱,可由刘公子顶着。唉,实在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