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张玉明随即陪着安梁王走出了寝室。
醉月楼里,红灯笼高挂,大红的彩绸系在走廊,系在柱间,系于鸳鸯床上。好一派张灯结彩的景象,更有喜房花烛的模样与喜庆。
春禾,端坐在梳妆台前。她一身粉色妆,头上梳了一个低低地云髻。她端详着镜中的人儿:这是谁?张春禾吗?我不扳倒你沈贼,我就不叫张春禾。忽然,她想起了哥哥张岩。哥哥,你在阳都衙门,还好吗?你要小心那个沈家叶。
一声咳嗽,打断了张春禾的思绪。张春禾赶紧站起来,她道了一个万福:“春禾,见过安梁王爷。”安梁王:“春禾。你辛苦了。”
安梁王眼睛盯着春禾看,他心里思量:京城里,禾禾她,绝对第一美人。但是,她的眼睛里,有一丝淡淡的伤,一丝淡淡的愁。可惜她,不是自己的安梁王妃。春禾,禾禾,你愿意做我的王妃吗?
忽然,春禾的右手在他眼前晃:“哎,哎。安梁王,你想什么?我吓着你了?”安梁王回过神来:“春禾。你此次去阳都,有什么重大发现?”
张春禾跪下来。安梁王,沈家叶的儿子死了,他利用次事,大量搜刮商人的油水。在民间还,流传着一个说法,说他招兵买马,想建立一个独立的王国。
安梁王气愤地说:“他胆子太大了!父皇对他宠爱有加,他却背叛!岂有此理!”
安梁王站起身来,他来回踱步。建一个王国,它必会引起战争。有可能,还会引起邻国之战,多国之战。想想,我就觉得可怕。遭殃的是士兵,同父母分离,与子妻离别;遭殃的是百姓,颠沛流离,远离故土,骨肉分离!安梁王最怕引起战争,不愿目睹狼烟战火的残酷场景。
春禾走到安梁王身旁,她眼睛定定地望着他:“安梁王。既然,不愿意这样地事情发生,你只有阻止,把它扼杀在萌芽状态。一个办法,只有扳倒沈家叶老贼。”
安梁王走上前一步,忘情地握着张春禾地双手,急切地说道:“本王正有此意,可是?”
可是,沈家叶,他像棵百年老树,根深蒂固。朝廷上有他的同党,某些太守也是他的党羽。扳倒他谈何容易?有谁愿意挑重任?有谁愿意冒风险?
张春禾的目光里,充满着坚定,她急切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