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肖政和曲簌带着曲筑去御花园闲逛回来,曲筑乖巧的随着小柜子一起去洗漱,洗漱好后去右侧殿曲簌为他收拾好的屋子睡觉,有小柜子守夜,曲簌也放心。
肖政则迫不及待的拉着曲簌回了正殿。
正殿的盥室,比侧殿的宽敞了两倍,里面放了一个足以容纳三人的浴桶,是肖政特意让司工局做的。
今夜刚好派上用场,一个时辰后,只见衣物散落一地,浴桶里的水已经少了一半,地面上却全是水渍。
曲簌攀着浴桶边缘,等缓过来后一脚踢上那个一脸春风得意的男人,心中不禁疑惑,这人歇在甘泉宫是盖被子纯聊天吗?留着全来昭纯宫折腾她了。
吃饱喝足的肖政任由曲簌踢了他一脚,但由于肖政常年习武,骨骼硬,曲簌这一脚踢在肖政的小腿上,没把肖政踢疼,反而把自己的脚踢疼了。
脚疼,身上也疼,曲簌委屈的缩进浴桶里,可怜巴巴的,不再理肖政。
肖政自知理亏,欲伸手为浴桶里的人按摩,曲簌避开,沙哑着声音道:“不用你这个罪魁祸首献殷勤。”
餍足的人一般都很好说话,肖政也不例外,“是朕的不是,你也要给朕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
曲簌只是假装拒绝,送上门的服务怎能不安心享受,肖政的按摩技术还是不错的,再说了,刚开始时年纪小应付起来吃力,随着年纪大些逐渐也尝到了其间乐趣,倒是也不好昧着良心全怪他,可是这人折腾起来无所顾忌,就该给她些脸色看看。
等洗漱完,绞干头发,回到床上,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昏昏欲睡的曲簌还不忘去床头摸装药的瓷瓶,肖政知晓里面装的是什么药,在曲簌刚把药丸倒在掌心的时候,肖政拿起药丸装回瓷瓶,在曲簌疑惑的眼神下,肖政开口道:“小七,把药停了吧。”
“停药?”曲簌拿着瓷瓶的手顿住,以为听错了,为何突然说到停药的事了。
“小七下月便十八了,现在停药,喝药调理上两月,怀上孩子到孩子出生小七也十九了,年纪不算小,身子应当受得住。”今日见到曲筑,想要个和小七的孩子的越来越深,他和小七的孩子,肯定比曲筑更加聪慧、让人喜欢。
肖政提醒,曲簌才想起去年和肖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