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偏向娘家,简直是有大病。委屈儿子来将就娘家侄子,真不知道这样的母亲是如何想的,肯定是被秦家洗脑的太厉害了。
曲簌在床边挨着肖政坐下,把他抱着,安慰道:“你很乖,他们不疼你是他们的错,与你无关。”父皇不慈,母后偏私,朝堂混乱,身边尔虞我诈,肖政长大,没性格古怪,已是万幸了。
康禄端着醒酒茶站在外面,从听到‘舅舅’和‘秦长兴’时,就停住了脚步,没敢进去,更吩咐外面候着的太监宫女,谁敢说出去半个字,杖毙。
肖政听了曲簌的话,迷离间似乎带有些清醒,问道:“我真很好吗?”
曲簌用力的点点头,“嗯,很好。”
一个人,从小亲情的缺失,会用一生去追寻和弥补,肖政亦是,身份不同,平时不允许他露出软弱和受伤的那面,表面看着过去了,不在意了,但真实在不在意,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说好就好,我想喝水。”
“好,喝水。”
女人一旦心软,同情心上来,什么都好说,曲簌亲自去外面端来醒酒茶,哄着肖政喝下,再哄着他躺下。
肖政乖乖躺着,没闭上眼睛,醒酒茶的作用慢慢上来,让他清醒了些,非要拉着曲簌说话,还问曲簌最想要什么,曲簌趁着他半醒半醉,回答道:“自由。”
肖政没接话,好像是没听懂,也好像是不想回答,就那样沉默着。
曲簌也没当回事,好奇的问:“肖政,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沉默良久的肖政开口答道:“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说完,闭上了眼睛。
然后,俩人都没再说其他的了,醉意上来,很快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