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明白不知者无罪,他也不是故意的,安慰道:“皇上也不用担忧,一两次没关系。”
“下次朕注意。”
越相处的多,曲簌越发现,肖政是真的很不错了,没有历史上很多皇帝的通病:刚愎自用、唯我独尊,也可能是还年轻的缘故。
接受自己的不足,听得进去建议。更好的是,他没反对她办玉颜坊,还不介意她见外臣。
至于他的试探,曲簌是不在意的,帝王多疑太正常不过了,皇上不多疑,谁都信,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再说,她不也在试探肖政的底线,挖掘他的真实性格,各有所求、立场不同罢了。
肖政任由曲小八在他身上睡着,手上的笔不停,小桌子上的奏折摆满了,曲簌伸手想替其整理,手刚伸出去,理智上头,这是奏折,有专门的太监整理,她一个嫔妃,怎能帮忙。,瞬间把手缩了回来。
肖政没把奏折带去嫔妃宫里过,一时没明白曲簌的手为何一伸一缩,随意吩咐道:“把批完的奏折放一旁,把没批阅的奏折里请安的奏折摘出来。”
“皇上,这是奏折,嫔妾看不得。宫规里定了,后宫不得干政,嫔妾可不敢逾越。”
“放心,重要的奏折朕没带来,这些看了也无所谓。”肖政说道,重要的奏折上午就批完了,剩下的,不是请安的,就是各州刺史上的日常述职的奏折了,每半月一封,内容都差不多,算不得机密。
听见他都这么说了,曲簌也不推却,“那嫔妾就帮皇上规整一番,皇上放心,嫔妾最能保守秘密了,看到的都不会说出去的。”曲簌拍着胸脯保证。
肖政看曲簌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用手中的笔敲了她额头一下,没好气的道:“调皮。”
他亦不是随意的信任曲氏,一来曲氏身上的那份真诚不是装出来的,二是她家世简单,曲家世代都是御医,御医最高就是正六品,曲济仁已经到顶了,曲家更不缺钱,权和财都不缺,所求的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