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货品的定价范围、同行之间的合作与竞争界限等等。周世昌仗着自己在行会中有些话语权,一直想按照对自己有利的方式去修改章程,而陈远的崛起,让他觉得是个阻碍,便想借着这宴会,在众人面前给陈远一个下马威,让他乖乖就范。
“陈远啊,你那陈氏纸铺如今这般大肆售卖纸张,可不符合咱们行会章程里的定价规矩呀,你这般低价倾销,让其他同行还怎么做生意?”周世昌高声说道,仿佛自己站在了正义的一方。
陈远眉头紧皱,反驳道:“周兄莫要血口喷人,我陈氏纸铺的纸张定价皆是根据成本和市场合理而定,何来低价倾销一说?倒是周兄,怕是想借着这章程,限制他人,好独霸市场吧。”
周世昌脸色一沉,“你休要胡言乱语,这章程本就是为了维护咱们商界的秩序,你若不遵守,便是与整个行会为敌。”
“哼,那若是章程本就不合理,难道也要一味遵循?我看周兄不过是想以这章程之名,行打压之实罢了。”陈远毫不示弱,言辞越发犀利。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宴会的气氛也变得越发紧张,原本轻松愉悦的氛围早已荡然无存。宾客们有的在一旁窃窃私语,有的则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纷争,等着看后续如何发展。
第四章:激烈交锋
周世昌被陈远这番话气得不轻,脸涨得通红,“陈远,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也敢在这儿大放厥词,你可知这行会章程乃是先辈们定下,历经多年,哪容你说不合理就不合理?”
陈远冷笑一声,“先辈们定下的章程自然有其道理,可时过境迁,如今商业环境已变,若不知变通,那只会阻碍行业发展。就拿我改良的造纸工艺来说,成本降低了,质量提升了,价格自然可以更亲民些,这既能让百姓受益,也能让咱们这造纸行业更加繁荣,可周兄却只想着守着那旧章程,压制同行,这又是何道理?”
周世昌一时语塞,不过很快又吼道:“你这是狡辩!就算工艺改良了,那也得遵循大家共同的规矩,你这般肆意妄为,破坏了行规,以后这商界还不乱了套?”
“周兄倒是会给人扣大帽子,我不过是想让生意做得更合理,让纸品能走入更多寻常百姓家,这怎么就成破坏行规了?倒是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