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六边形。这些带着瑕疵的记忆像颜料泼入纯净的光海,将单色光子流染成斑驳的虹光。
纯净者的利刃在接触虹光的瞬间崩解,人形躯体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色彩波动。小莱拉趁机将自己的意识沉入光子膜的核心,发现那里封存着光骸族最原始的恐惧 —— 对黑暗的绝对排斥,对完美的病态执着。她在恐惧的中央种下自己的涂鸦印记,一个永远缺角的六边形,缺口处生长着能吸收光子的暗物质绒毛。
“你们害怕黑暗,” 小莱拉的思维波在纯净者的核心炸开,“但黑暗是光的画布。”
整座光子共生塔发出宇宙级的颤鸣,光骸族的极端派系突然停止攻击,他们的单色躯体开始吸收虹光,表面浮现出从未见过的色彩层次。最年长的纯净者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那里不再是绝对的单色,而是流动着红橙黄绿的光晕,每个光晕中心都有一个微小的暗斑 —— 那是共生的印记,是光与暗的妥协。
盲瞳者的量子触须趁机修复裂痕,将光子膜改写成允许波长偏移的共生结构。小莱拉看着检修口外的城市,发现克莱因瓶建筑表面的光子膜不再是镜面般的纯净,而是呈现出磨砂质感,每粒磨砂都是一个未闭合的六边形,像宇宙撒下的星尘。
光骸族的极端派系开始蜕变,他们的身体出现可触摸的质感,指尖能握住盲瞳者的量子触须,却又保留着光子的轻盈。有人第一次 “触摸” 到暗芽藤蔓的叶片,感受着光化根系传递的微弱震颤 —— 那不是绝对的纯净,却是比任何定理都温暖的存在。
小莱拉瘫坐在检修管道内,机械义肢的关节还在渗出光子能量与暗物质的混合液。她望着胸前焦黑的印记,发现缺口处正在生长出新的组织:一半是光骸族的光谱晶体,一半是盲瞳者的量子触须,中间的裂痕处,暗芽藤蔓的嫩芽正在破土而出。
塔外传来孩童的笑声,光骸族与盲瞳者的孩子们正在新生的光子雾中追逐。他们的身体半透明,能看见内部闪烁的共生纹,每个纹章都是未闭合的六边形,缺角的方向各不相同,却又在量子雾中形成和谐的共振场。
凯斯的机械手掌递来一块修复芯片,却被小莱拉轻轻推开。她摸着胸前的新印记,感受着光与暗在裂痕中的搏动。这次,她没有选择完美的修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