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说，咱们怎么把王静芬的工作也给搅黄了？”走在路上，阮星禾跟在空间里的白小圣交流着，“让他们家一个能挣钱的也没有了，那肯定好玩儿。”
白小圣翻身单腿儿站在地上，随口问了一句：“她在纺织厂做什么的？”
阮星禾略一思索，回答：“好像是在食堂摘菜，洗菜，打扫卫生吧？”
眼珠子转动一圈儿，斜楞了雪球两眼：“这好办，你只要让雪球每天都去食堂的灶台上拉几粒粑粑就行。”
阮星禾愣住：“(⊙o⊙)啥？”
白小圣阴险一笑：“你们人类不是常说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吗？王静芬既然是负责食堂的卫生，那要是每天都能看见好几坨老鼠屎呢？”
“嗯，有点儿道理。”阮星禾被白小圣那阴阴的笑脸逗笑，“还是你聪明。”
雪球则是白了它一眼：“你怎么就跟我过不去呢？老鼠屎能坏一锅粥，难道你这猴子屎就不能坏一锅菜？”
阮星禾“哈哈”大笑：“你们俩都能坏粥，坏菜，干脆还一起去，你们别在锅里，碗里，也别在菜上拉，就在灶台和那些边边角角里拉，让食堂的人一去就膈应。”
雪球不解：“这要坏，不坏一锅，那还坏个什么劲儿？”
阮星禾连忙说道：“可别啊，现在的粮食紧缺，那可是厂里工人们吃的，浪费粮食就太可耻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你这德缺的也不是那么严重嘛！”
“以为都像你那么没底线呢？”
和两小只交谈之后，寻了个角落，将耗子，猴子都给放了出去，眼看着它们俩顺着墙爬走，她就不管了，哼着歌往公交站走。
这回，她打死都不追公交车了，那就不是人干的事。
站在公交站，远远的，看到一个老头佝偻着背，背着一个背篓子，低着头往这边走来。
待那老头走近，阮星禾才发现，那竟然就是蔫坏蔫坏的阮铁栓。
现在阮铁栓引以为傲的大儿子，大孙子都被抓了，二儿子断了腿还丢了工作，家里就剩下那个四六不分的王静芬每月还能挣仨瓜俩枣，他整个人都没了以前的意气风发。
以前他走路都昂首挺胸，跟谁说话都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