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禾,“有些人,就会推卸责任,以为家里有事,立马脱离干系就能脱身。”
阮星禾不置可否,而是悠悠问了一句,“不是吗?都脱离关系了还有什么事?我现在跟阮家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家发生什么事了,跟我也没关系。”
周玉山为之一噎,他要说不是,那么多人通过脱离,举报,跟被下放的人员撇清关系,保全自己的例子,不可能因为他一句话否认掉。
见周玉山没说话,阮星禾又问了一句,“再说了,阮星阳家里有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别说阮星阳家里有事跟我没关系,就算是我前头那个家里有事同样跟我没关系,我在那个家里是什么情况,麻烦调查清楚之后再找我问话。”
整个屋里的人,听着阮星禾训周玉山,个个噤若寒蝉。
以周玉山的权威,谁没事会去挑战他?通常都是他训诫别人。
周玉山也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冷笑一声,“这样不懂事的黄毛丫头是谁招进我们队伍的?”
阮星禾漫不经心的暗自撇嘴,倒是要看看他还要怎么发难?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人就是来找麻烦的,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
其中一个同志笑着回答,“是张军医和顾副营长推荐上来的人,另外,军犬班和养猪场都十分推崇这小姑娘,她把咱们部队的军犬和猪都照顾的非常好……”
“噗~”刚喝了口水的周玉山闻言,不禁喷了出来,“她?她养猪?照顾军犬?”
他是完全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能养猪养狗。
他们的军犬可非同一般的,只只高冷,平时,若是没有军犬班的战友跟着,连他都不敢靠近。
“你们可别病急乱投医,她一个小丫头,若是照顾那些大型军犬,被伤了算谁的?再说了,军犬是咱们部队里的宝贝,万一照顾不好,那可都是咱们的损失。”
“是,是,我们都会注意的。”
“这样,回头我去给他们打个招呼,让兽医站早点派人下来,这小丫头,该读书读书,该下乡下乡,不要留在部队滥竽充数了。”
……
阮星禾觉得,这个政委就是个毒舌男,而且是专门针对她的毒舌男政委竟然说她是滥竽充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