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发现没事了,我们就没出去。”
桑秋叶趁阮大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悄悄站起来挪到破桌子前,挡住大家的视线,还冲阮星阳使了个眼色。
阮星阳人高马大,站起来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便没移动,而是笑着说,“让大家操心了,坐,快坐!”
邻居摆摆手,拒绝了,折腾了半天,谁不累呢?
和他们一家子寒暄几句,大家便离开了。
看着身后关上的屋门,邻居们暗自撇了撇嘴。
张大妈拉着一个邻居的手,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小声嘀咕,“哎?春秀,你刚才看到没有?”
“看到什么?”
“你没看着?刚才,我怎么觉得,阮大祥家里桌子上的布袋里放的都是大团结?”
“什么?”
“小声点,你小声点啊,别被听见。”
“婶子,你没看错吧?”
“怎么会看错?你没看到桑秋叶都没招呼我们,而是挪到桌子边挡住了咱们视线?”
“……”林春秀闻言,也回忆起来,“确实,平时桑秋叶可是见谁都装的热情,今天只瞅着咱们傻笑,硬是没挪窝。”
……
从今天过后,纺织厂家属院里悄悄流传着关于阮大祥家的闲话,说他们家多有钱,多富裕,大团结都是一捆一捆的。
桑秋叶见那些人走了,待阮星阳关了门,用一张凳子把门顶上,才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幸亏我反应快。”
阮大祥冷着脸训斥,“还愣着干嘛,把钱数出来给星阳,剩下的赶紧收起来。”
桑秋叶立马上前数了五百块给阮星阳,拎着袋子就往里屋走。
“妈,你可藏好了,别被耗子咬了。”
“放心吧,我放进铁皮盒子里,咬不了。”桑秋叶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愉悦,高兴的很,“用完了再管妈要。”
虽然她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外姓人,大事还是少不了自己,只要钱交给她保管,她才不在乎阮家人对她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