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禾说完,便哼着歌离开了阮大祥家。
待阮星禾走后,阮大祥顿时怒不可遏,对着桑秋叶怒吼:“她把欠条给你了,你怎么不早说?”
桑秋叶也很委屈:“早说晚说有什么关系?反正欠条到手了,以后不用怕阮星禾,不必再被她拿捏了。”
阮大祥气的跳脚,“没关系,怎么没关系,你没看她刚才把我损的跟孙子似的?我要是知道欠条已经到手了,我还会忍气吞声?”
桑秋叶不服:“就算你知道欠条已经到手了,你能把她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当成孙子?”
“妈,早该跟爸说一声,家里不就省下一顿饭?你看看爸带回来的肉,菜,都进了她一个人的肚子。”
“桑秋叶,你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点心,正经事没有你,屁事一箩筐,你脑袋被驴踢了?”
阮大祥心里憋屈,将桑秋叶骂了个狗血淋头,同时, 阮星阳也在一旁附和着阮大祥说她的不是。
自从阮星兰走后,她更加感受到了在这个家里身为外姓人的孤单,此时,对阮大祥也是失望至极。
“大伯,大伯母,你们别吵了\"
\"还不滚?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桑秋叶惹不起阮大祥和阮星阳,还能惹不起阮星海?
于是,她对阮星海毫不客气,“以后没事别总是往我们家跑,现在,阮星禾讹了我们家那么多钱,你继续要去啊,有事找她,别找我们家,没看见她现在那么能耐吗?”
桑秋叶一顿数落,指桑骂槐的将阮星海骂了一顿,赶出家门。
待阮星海离开,桑秋叶怒气冲冲的瞪了阮大祥和阮星阳一眼,径直回了房间。
阮星禾离开后,立马跟白小圣沟通:“圣子,最近怎么没有雪球的消息?阮大祥是不是又贪污了?不然的话,他们家哪来的那么多钱?”
白小圣点头:“确实是贪了,还贪了不少,这次,可能真的缺钱缺的很了,平时总是小心谨慎不想被查出来,每次也不敢多贪,这回,他可是毫不客气的接受了原料厂的贿赂,足有上万块。”
“那么狠?”
“他去采购了一批氨纶,以次充好,拿了上万回扣,现在厂里用的这批氨纶,纤维网上的胶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