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堂哥冤枉我,不能轻易算了,既然他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受处分,我去帮他问问,不能稀里糊涂不是?万一堂哥是被冤枉的呢?”
阮星阳见她油盐不进,非得去部队问清楚,不禁恼了:“没完没了了是吧?
阮大柱这个软蛋见阮星阳恼了,开始展现他大家长的威严了:“阮星禾,反了你了?你大伯和堂哥的话都不听了?”
阮星兰适时落井下石:“二叔,你千万别动手打星禾妹妹,有话好好说。”
阮大柱被阮星兰提醒,本来只是训斥几句,真就变成了动手,环视一周,看到方木桌上的竹筒子里插着的鸡毛掸子,过去拿起来就要抽阮星禾。
阮星兰眼中一闪而逝的幸灾乐祸,被阮星禾抓个正着。
阮星禾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接着,便惊慌失措的喊了起来:“爸,你竟然为了堂哥打我?到底谁是你亲女儿?不知道还以为你跟大伯母有一腿,阮星兰和阮星阳是你的种呢!”
阮大柱和阮大祥,还有桑秋叶和王静芬,听了这话,脸都绿了。
“你个臭丫头,胡说八道什么?看老子不撕烂你的嘴!”阮大柱举着鸡毛掸子追着阮星禾跑,边跑边骂,“你个臭丫头,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胡说八道。”
手中的鸡毛掸子几次落下去都落空了,阮星禾看到桌上的镜子,拿起来就往后扔,“走你!”
“哗啦”一声,镜子被摔个粉碎。
“啊!我的镜子!“桑秋叶心疼的眼珠子都瞪圆了。
看阮大柱还追她,暖瓶,“嗖”一下,从阮铁栓脑门上飞过去,“乓唱”一声,砸在了阮铁栓身前的水泥地上摔了个粉碎,里头的水溅了一裤腿。
要不是暖瓶是塑料的,外面还有用竹藤编的那种外罩,估计碎片得崩阮铁栓一脸。
“暖瓶,阮星禾,你找死吗?”阮星兰看到家里暖瓶都被摔了,气的肝疼,“阮星禾,你放下,赶紧放下!”看到阮星禾拿起来她经常喝水的搪瓷缸,阮星兰音都颤了。
阮星禾才不管,直接对着阮大柱就扔了过去,阮大柱躲开之后,“砰!”一声,搪瓷缸砸在了墙上,瘪了一些,直接落到了地上弹了几下才停下。
阮星兰上前捡起茶缸子,看到崭新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