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此时也在掀被子下床,准备过来帮李星兰。
阮星禾快步后退,直到退到沙发处,围着茶几转了半圈,躲开李星兰,趁这机会,她将玻璃珠从红绳上抹了下来,直接放进口中,吞进了肚子里。
李星兰目眦欲裂,顿时花容失色,大声尖叫,“我的珠子,珠子,阮星禾,你这个贱人,快还给我!”
说着,如一只疯狗一般扑过来,腿脚不稳的阮星禾被她扑倒在沙发上,脖子被紧紧勒住,“吐出来,你个贱人,把珠子吐出来!”李星兰状若疯魔,不停的用力晃动阮星禾,勒的她眼珠子泛白,不停的想要干呕,还想抠她的嘴巴,夺回珠子。
她的力气,确实不如李星兰这个健康人有力气,窒息感涌上心头,阮星禾一手握着李星兰的手,一手不停的乱挥乱抓,摸到一个冰凉光滑的物件时,不辨东西,狠狠砸在李星兰脑袋上。
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脑瓜顶流淌下来,滴在阮星禾脸上,顿时,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阮星禾苍老的脸上,顿时猩红一片,状若地狱来的索命恶鬼,她邪冷的笑着,用手中的烟灰缸,一下又一下的,敲在李星兰头上,直到她的脑瓜被开瓢,成了稀巴烂。
走下床的桑秋叶看到李星兰的惨状,再看到阮星禾劈头盖脸都是红白之物的狰狞模样,顿时魂飞天外,惊恐万状,浑身抖如筛糠,胳膊腿都是软的,除了会扯着嗓子尖叫,什么也做不了。
阮星禾手中依然拎着滴血的烟灰缸,一瘸一拐的缓步走向桑秋叶,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声声砸在桑秋叶的心坎上。
桑秋叶瞳孔微缩,满眼惊恐的不停后退,不停的摆着手,“不要,不要杀我,不关我的事,都是王静芬和阮大柱,是他们撺掇星兰代替你去李家认亲,说你不是阮家的孩子,怎么养也是白眼狼,也是他们偷了珠子给星兰……”
阮星禾脚步顿了顿,喃喃自语,“他们……呵呵,将我捡回家,也算对我有恩,养了我一场,从此,我与他们互不相欠,但是你,必须死!”
说到最后,阮星禾加重了声音,将桑秋叶吓得浑身颤抖,惊声尖叫,“不,不,他们对你没有恩,只有仇,只有仇啊,你不是阮大柱捡回来的,是他偷的,偷回来的,不然的话,你就是李家的千金小姐,不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