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动静,连忙冷着脸训斥:“行了,都闭嘴吧!多大的事?就这点钱和票,就不用计较了,什么也别说了。”
阮星禾一副听了一半不尽兴的样子,又喊了一句,“你们为了堂姐在粪坑里找什么啊?怎么不说了?赶紧说啊,我等着听呢,说话说一半,可是要天打雷劈的,凭什么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就瞒着我一个啊?”见他们不说话,继续说道,“爷,奶,不会是你们家的粪坑里真的如街坊四邻说的那样,有什么了不得的宝贝吧?你们要是不说,我可就自己去打听了。”
阮老太瞪了阮星禾一眼,“什么事你都掺合,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阮星禾就知道,这个老登特别欠登,从小就不待见她这个不是亲生的孙女,一家子都演戏,就她演都懒得演,一直都在使绊子磋磨她。
上辈子,她还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好,使劲儿的讨好这个老虔婆。
后来,她被陆阳欺负之后,也数她闹的最欢,骂的最脏,逼着她滚出阮家,嫁给了陆阳。
每次被陆阳家暴回到家里求救,都是被她冷嘲热讽的,什么出嫁从夫,只要她听话,陆阳怎么可能打她,肯定是她不检点,伺候不好陆阳之类的混账话,不让任何人管她。
当然,这也是因为阮家人都乐的见她被家暴,被磋磨,不想管她。
想到这里,阮星禾就恨的牙痒痒,下定决心,只要有她在阮家的一天,非得给他们家搅和的鸡飞狗跳,鸡犬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