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阮星禾在那儿嘚吧嘚,孙伟看着阮星阳离去的背影,一脸的若有所思,心说,阮家不是说他们家儿子是在部队当大官?合着那大官就是猪倌啊?
当猪倌也无可厚非,关键是,你们家整天吹什么呢?不知道的还以为阮星阳是军、区、司、令、官呢。
没多久,阮家进澡堂子里洗澡的那一家子出来了,浑身还冒着热气,被腌入味的那股臭还能闻见。
他们这一家子走出来的时候,如大人物驾到一般,走到哪,原本站在一起小声议论的人都会自发的分开,让他们这一家人通过。
见他们出来之后,外头站着的那些人都自发的分成两队,进澡堂子里查探情况,想看看被他们一家人洗过澡之后,这澡堂子还能要不。
男女两边都有人进去,只是,进去还不到十秒钟,都一阵风一般冲出来,男女分两边,蹲在那里捂着肚子干哕,“哕,草率了,要少了,澡堂子简直成了人间地狱”
剩下的话没人愿意继续说出来,怕更恶心了。
阮星禾和其余大妈大婶们站在一起,嘻嘻哈哈的看着那些进去查看的人,张大妈一脸的幸灾乐祸,“这是多着急?急着进去趁热乎闻闻味。”
“厂长,这职工澡堂子还不得大翻新?咱们厂里亏了。”
“就是,不然的话,谁还敢进去,要不您去看看,能受得了不?”
缓过神来的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围着孙伟叽叽喳喳吐槽。
其余人自然为了自己利益也趁机附和,“我也这么认为。”
“我觉得,老李说的有道理。”
“这下,损失的不仅仅是职工的切身利益,而是咱们厂子的利益受到损伤。”
阮星禾看差不多了,凑上来说了一句:“话不能这么说,说到底,这澡堂子大伯和爷奶他们也不是不能用,也不能管人怎么洗不是?有人在洗浴的时候拉了,尿了,也没人管不是,不如,让大伯他们把澡堂子洗刷干净,也算是将功补过了,总不能让大伯再多出钱和票不是?”
孙伟听了,点点头,“大祥,这件事你怎么说?是去清理干净澡堂子还是自己想办法平息职工们的怒火,你自己看着办,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可是精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