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吼,不得了不得了,居然是往生剑。”柳秋月拿在手中把玩那把通体雪白,剑格上镶嵌一颗天青色的宝石的剑。
“这剑已经认他为主了。”
也因此缘故,柳秋月也没法让这把剑出鞘好仔细打量它的模样。她用那双凤眼看沈千渝:“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待沈千渝将灵力注入池奈的身体,将他安置好后,表情有些无奈道:“姐姐,都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难道能将这把剑抢走不成。”
“不不不,小乖乖,你是能干出这种事的。毕竟这可是那个人的本命剑。”柳秋月笑道。
闻言沈千渝只是轻轻瞟一眼往生剑,随后就扭过头去不再看。
柳秋月在玩够那把剑之后就将它重新放回池奈的身边。果然剑在主人的身边,就时不时发出淡淡的白光作为感应。
“柳姐姐之后去哪?”沈千渝问。
“当然是要去找拂魔盘,但我本身对这个东西不感兴趣。找不找得到无所谓了,我打算带我宗门那两个弟子到处玩一玩。”
“对了,看你出来之后脸色不太好。这世上可没多少事情是能让你变脸的,有的话也只会和他有关。和姐姐我说说怎么了?”柳秋月坐到沈千渝旁边。
一提到这个沈千渝好不容易平复下去了情绪此时又有隐隐有燃起之势,
“他选中的是恐惧之门,能让人想起所不想之事。”
沈千渝自嘲道:“最巧的是,他的恐惧和我的,竟是一个。”
那细雨,水池,石桥;青山,小巷,人家…哪一个又何尝不是他的噩梦。
…………
在经历一场直逼人心的考验后,池奈的脑子早已被胡乱的搅做一团。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大脑告诉他现在需要充足的时间来弥补修复他的创伤。只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如云雾一般,想抓但抓不到,摸却也摸不见。这云雾就这么一溜烟从自己的眼前溜过,随后无影无踪。
脑中留不下这种记忆。承受不住的,那就只能去依靠忘记。
伴随时间的流逝,池奈感觉有人在捏自己的脸。就是,池奈皱眉,怎么越捏越疼呢?
“池奈~你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