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他从怀中掏出那枚勾玉,突然意识到——这或许不是普通的文物,而是某种超自然力量的载体。
\"必须立即送往长安\"他喃喃自语。
远处,难波京上空又聚集起了不祥的鸦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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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宫偏殿,夜。
张九龄独自批阅奏章,烛火将他疲惫的面容映照得忽明忽暗。自从皇帝病倒,朝政重担全压在他肩上。更棘手的是,太子一派已经开始暗中活动,试图趁机构陷他这个\"专权宰相\"。
\"张相好勤政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让张九龄猛地抬头。riben老僧平正不知何时出现在殿内,仿佛从阴影中凝结而出。
\"你!\"张九龄惊得站起身,\"如何进宫的?\"
平正微微一笑:\"老衲自有办法。\"他走到案前,放下一个小木匣,\"这是缓解神咒的药,只对唐皇有效。\"
张九龄没有碰那个匣子:\"条件是什么?\"
\"聪明。\"平正颔首,\"三件事:第一,停止向riben增兵;第二,允许我们派人照料染病的唐军;第三\"他顿了顿,\"将杜佑调离难波京。\"
\"前两条尚可商议,但杜佑乃朝廷命官,岂能\"
\"他在研究不该碰的东西。\"平正的声音突然冰冷,\"那枚勾玉不是凡人该染指的。\"
张九龄瞳孔微缩——杜佑发现勾玉的消息,他都是刚刚才从密报中得知,这老僧如何
仿佛看穿他的想法,平正轻声道:\"八百万神明无所不知。\"
殿外传来巡逻侍卫的脚步声。张九龄再抬头时,平正已经消失无踪,只有那个小木匣静静躺在案上,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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灞桥驿,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杜佑勒住汗津津的马匹,望向远处长安城的轮廓。他日夜兼程,只用五天就完成了通常需要十日的路程,怀中的勾玉如同炭火般灼烧着他的胸口。
\"什么人?\"驿站守卫举着火把喝问。
\"东海市舶使杜佑,有紧急军情面圣!\"
守卫验过鱼符,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