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
\"没错!\"萧景琰癫狂地舞动宝剑,\"血咒根本无解!那药只会让龙纹玉反噬其主!\"他忽然压低声音,\"你知道先帝为何传位于我?因为真正的传位诏书上写的是\"
\"皇子景琰,忠厚仁孝,可辅新君。\"李瑾瑜突然接话,手中剑光如虹,\"这句话后面还有半句——"若瑾瑜成年后显露峥嵘,当以剑匣中密诏为凭"。\"
萧景琰脸色瞬间惨白:\"你你怎么会\"
“你可知周淳守的并非虎符。”李瑾瑜面色凝重地说道,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卷已经微微泛黄的绢帛。这绢帛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上面的字迹也因为岁月的侵蚀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李瑾瑜小心翼翼地展开绢帛,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当他完全展开后,那卷绢帛上的内容终于展现在众人眼前。
“这是一道密诏。”李瑾瑜的声音低沉而又严肃,“而这道密诏,原本应该由周淳守护,却被你们母子暗中调包了。”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似乎想要透过对方的眼睛看穿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绢帛展开的刹那,萧景琰突然暴起,镇国宝剑直刺李瑾瑜咽喉!
\"铮——!\"
龙吟凤鸣同时响起。一道白影从天而降,柳如眉的银针精准击偏剑锋。萧景琰踉跄后退,却见李瑾瑜的剑尖已抵在自己喉间。
\"你不必死。\"李瑾瑜轻声道,\"我要你活着看——什么才是真龙天子。\"
殿外突然传来山呼万岁之声,如惊雷般滚过沉寂的宫阙。萧景琰心头一震,手中朱笔\"啪\"地落在奏折上,溅开一片刺目的朱砂。他缓缓转头望去,透过洞开的殿门,刺目的阳光将殿前广场照得一片血红。
满地横七竖八倒着禁军的尸体,鲜血顺着汉白玉阶蜿蜒而下,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满朝文武瑟瑟跪在血泊之中,官袍下摆尽数浸透,却无人敢动分毫。徐天德一身戎装染血,铁靴踏过粘稠的血迹,手中捧着那方传国玉玺,一步一顿踏阶而上。玉玺上的蟠龙在血光中狰狞欲活,映得他眉宇间尽是肃杀之气。
萧景琰望着这个曾经并肩作战的挚友,忽然觉得那方玉玺重若千钧——它承载的不仅是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