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二话不说带着众人往后院跑。
前院的消息还没传到后院,谢樱就带着兵丁到了,洪家大爷见状还想咒骂质问两句,一旁的兵丁随手抓起桌上的抹布塞进了他嘴里。
“洪家欺君罔上,意图谋反,带走!”谢樱将方才的罪名复述了一遍,“至于抄家,陈寅,你带人去做。”
洪家之前到底有人在官场上混过,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大喊冤枉:“抄家历来都是省里臬司衙门出手,怎么轮到到你们西北军营狗拿耗子?”
“你还指望你那好兄弟能庇佑你?”谢樱大声说道,“你们私下勾结的人名,早就明明白白写在朝廷那本册子上,企图靠着地方那一两百兵丁就造反,真是错了主意!”
“现在已经有人分兵去捉拿你的同党,切莫再负隅顽抗!”谢樱一面说,一面抬了抬下巴。
身边的人心领神会,将还在争辩喊冤的人嘴巴都堵上。
锦衣卫上差办案,临时调兵,这也是很正常不是?
谢樱看着周遭忙乱的士兵,还有企图逃跑被抓回来的下人,到处充斥着打斗、尖叫和咒骂。
只怕这帮兵丁明儿一早才能知道,自己稀里糊涂的成了谋反的叛军。
“小姐,都弄好了,”陈寅急忙跑来回话。
谢樱点头:“将这些东西都送到知府衙门后堂,这帮人关起来,等后续发落。”
……
京城的天幕下笼罩着烟花,照的夜晚亮如白昼,而同样亮如白昼的,是张掖的夜晚。
紧急调进城的军队,行动之间点着火把,四处飞扬的血花,并不比烟花逊色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