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得是咱们太监才能看的分明。”
田瑞谆谆教诲着自家儿子:“咱们就是主子万岁爷手底下的额一条狗,当狗的就要有当狗的觉悟,你老祖宗被如今被皇上冷落,最要紧的就是把自己当成人了。”
田瑞口中的老祖宗,就是司礼监掌印太监金立,既然恩宠大不如从前,那不妨趁早让位。
……
张游伪造的那本书册,注定会在朝堂上掀起轩然大波。
张济承看着手中的册子,气的七窍生烟:“你带上朱宸樾做什么?你要是不带他,能直接坐实了他们结党营私、意图谋反,现在将他牵扯进来,摆明就是冲着太子去的!”
原本三两下能解决的事儿,反倒三两下给扯远了。
张游一脸无辜的说道:“爹你如今怎么变的这般优柔寡断?夏石背后站着的是太子,不趁机将太子给解决了,那岂不是剪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只有一次性连太子也给解决了,夏石这帮人才能学安分,才不会在后面给咱们使绊子!”
张游压低声音却音色狠厉,颇有些跟自家老爹对着干的意思。
张济承平息胸中怒火:“我问你!”
“朱宸樾是谁的兵?他的顶头上司是谁?”
张游哑然。
“我告诉你,他的顶头上司是东南总兵王和进,王和进再往上是杜怀仁,满朝皆知杜怀仁是我的亲学生!”
“拔出萝卜带出泥,朱宸樾从百夫长到副将,每一步拔擢的战报,都是杜怀仁送来的!你随便写哪个武官都可以,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你偏偏要逼着人家处决自己的儿子。”
虽说太子三番五次被训斥,可没经过腥风血雨的争斗,太子绝不可能轻而易举就废了。
“我想不明白,爹——”张游开口,“常言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太子身边的班底早就是四角齐全,若是不趁机收拾,咱们失势不过是早晚的事儿,咱们还不如舍得一身剐,试一试才好!”
看着自家儿子一腔热血的模样,张济承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开口:“一朝天子一朝臣,道理你倒是明白。”
“可你没明白君臣不是子,君臣之间压根没有捆绑这一说!”见张游依旧是一副不明就里的模样,张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