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的几人站出来为吴费求情。
皇帝见状,胸中的怒火更甚,为君者,最痛恨的就是臣子结党营私,恃众犯上。
“朕原先以为是他一个人疯言疯语,没想到竟是你们一帮人早有预谋。”
张游紧追不舍:“皇上,郑大人和宋大人,也是当年鹿森书院出来的学子。”
这便是将刀口直接怼到面前了。
郑简和宋佑心中一面骂这帮蠢货,一面跪下请求皇帝息怒。
“皇上,臣每一步拔擢,都是皇上的恩赐,臣怎会做出这样欺上瞒下,忤逆君王之事?”
郑简在一旁疯狂应和:
“臣二人虽然也都是鹿森出院出来的学生,可江南几省的学子,求学几乎都是在鹿森书院,这也非臣二人力所能及,先皇当年钦点臣二人的进士功名,距今已经将近二十余年,鹿森书院每年出那么多学子,臣二人怎么可能都了解都认识?”
“他们念着同门之谊整日里交友聚会,臣忙于公务,并未参加,他们在背后做出这样的勾当,臣也实在不知啊,”宋佑辩白。
“你不知?”皇帝挥了挥手,“好,那你二人说,谁能知道此事?”
夏石心中一震,待反应过来之后,已经跪倒地上:“皇上,新政一开始,是臣和张首辅一起拟出来的,虽说后头有些内容臣不太赞同,但段不至于拿江山社稷和君父的颜面当儿戏。”
几人头皮发麻,底下站着的臣子各怀心思,有人希望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人想要趁机扩大这即将到来的政坛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