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有的没的都出来了,全然看不到重臣宛若惊弓之鸟的模样。
柳执旭心中一开始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但转念又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便开始作态:
“臣本是个大同知府,虽说是一方父母官,但在京城众位大人眼前,也是人微言轻,不知道得罪了哪位大人,竟然将这样大的罪名往微臣身上扣。”
“臣,实在愧不敢当。”
刀把已经递到了张济承手中,段然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张游开口道:“他一个给事中哪里来的这么大胆子,又是说柳大人又是斥责皇上,背后定然有人指使,还请皇上明鉴,想出主意办实事的人,才有了点功绩,就被人这般迫害,若是此风见长,我朝还有何人有胆子去做些实事?”
有人马上接过张游递过来的接力棒:
“皇上,据臣所知,这吴费就是当年鹿森书院出来的人,他们同一个书院出来的人,动辄便论着师兄弟,讲着同年情谊,时常聚会,如今看来,分明是以清谈之名,行结党营私之实。”
夏石几人心中一寒,好死不死的碰了这根线。
太子心中恼恨几人无用,只是眼下的情况由不得他开口,作为储君,这时候怎么说都是错。
宋佑向前迈出一步,回怼道:“皇上,这样猖狂疯癫之人,实在是该千刀万剐。”
郑简跟着应和,直言要置吴费于死地。
顾不得跟底下人离心离德,眼下最要紧的是撇开关系保住性命才是。
殿中站着的有不少是鹿森书院的人,眼见同门最出息的两位师兄,恨不得赶紧将自己一干人等踢走,一腔热血早已是凉了半截。
张济承一派的人还在不断地煽风点火,皇帝坐在御座上,早就被这一番话气了个半死,指着吴费的鼻子问道:“说,是谁指使口出狂言?”
吴费一梗脖子:“文死谏武死战,无人指使,是天下众生指使臣这么做!”
一番话倒是激起了一群人胸中的血性,下面的情况,知道的不敢说,能做决定的人不知道。
不单单是皇帝不知道,就连张济承、夏石几人也未必能了解清楚,就算夏石知道了,也只会借题发挥,而非解决问题。
当下就有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