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不容置喙的铁血镇压之下销声匿迹。
无非是廷杖又打死了六个官员罢了。
张济承言外之意:郑简便是前段时间上书六人的后台。
夏石见状,赶忙移开话题:“这是财政会议,咱们还是得先将去年的财政问题说清楚。”
皇帝隔岸观火,看着几位阁臣争吵不休,山羊胡几不可闻的动了动。
他对自己的制衡之术很是满意,但他不满意张济承的安排。
夏石三人轮番发难,亦不能为难张济承分毫,眼见此路不通,夏石余光扫到了御座上的人,心中瞬间有了主意。
“张大人公忠体国、殚精竭虑,新政实施至今,也有三四年了,国库空虚一类的问题早就一洗无虞,若是还像从前一般节俭,岂不被那些小邦笑话了去?”夏石秉承着以往的老实人形象。
张济承心中一惊,夏石暗地里再怎么使绊子,也不如御座上的人灵机一动,便急忙劝道:
“夏阁老这话说的倒是有些奇怪了,治国持家惧是以勤俭为上,历来明君贤君莫不如此,夏阁老此言实在是有违儒家理学宗旨。”
夏石如今倒是拿了主动权:“虽说要以勤俭为上,但凡事总要有度,从前国事艰难的时候勤俭,如今国库充盈、海清河晏,若是还像从前一般一分钱掰成两半花,岂不是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