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手中递上刀把儿。”
“谁说不是呢,我已经让云霄将书信找机会塞到夏家书房,只希望他们能讲点效率。”
云霄倒了三碗茶,才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那些高官的书房实在是进不去,我是用飞刀将书信给带进去的,他们家守卫森严,我也没敢多待,只希望别有下人坏事。”
几人说完正事,闲话一番后,谢樱才回屋,轻手轻脚爬上床后,没想到李婳居然还没睡。
“姐,我不想回京城了,我想跟着你在外头做事儿,”李婳抱着谢樱的胳膊说道。
谢樱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只当她是小孩子胡闹:“快别胡说了,你是看着好玩儿一时兴起,在家待着享清福不好么?”
“我没有胡说,也不是小孩子一时兴起,我不想像一只猫儿狗儿一般,被关在后院里,从一个后院挪到另一个后院,一天天无所事事的消磨光阴,”李婳正色道,“你能吃的苦我也能吃,你能受的罪我也能受,家里的侍卫用起来,也比你在外头招募的三脚猫好用。”
谢樱闻言,坐直了身子:“你跟我不一样,我如今光棍一个无牵无挂,自然无所谓出来抛头露面,你是正经的高门闺秀,你有家里人给铺好的道路,你要是跟我学,家里铺好的那条路就完全没法子走了。”
“何况,这种事情没你想得那么容易,你会面临着许多地痞流氓的骚扰,你还要跟那些色眯眯的油腻掌柜们推杯换盏,央着他们求着他们给你一个订单,买你的产品,你还会被对手造谣,说你是卖身的青楼妓女,”谢樱盯着李婳。
“除此之外,你还得跟家里好好商量,毕竟舅舅舅母待你不错,你若是一时头脑发热,把家中爹娘气坏了,岂不是得不偿失?你若是真想在外头历练,让舅母将手中几个铺子移交到你手里,岂不更好?”
“我明白了,”李婳点头。
谢樱闻言睡了过去,不到片刻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李婳却在旁边睁眼看着床帐看了一宿。
第二日,谢樱带人去耀州装了瓷器,一行人继续启程往西边走去,北风夹杂着风沙,路比前面更加难走了。
李婳拜见了李岚夫妇,就带人留在张掖小住一段时间。
蓝隼之前的路子是正确的,在长安的低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