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嘛。”
谢樱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
“小姐觉得,马记卖给咱们的概率有多大,”等了好几天还没有任何消息,芸惠难免有些焦虑。
谢樱拿着扇子呼呼扇风,闻言叹息道:“如今咱们还不清楚其他几家给的价格是什么,这才是最要紧的。”
“我都怕咱们的钱给太多了,回头就算将他们并购过来,赚不到钱不说,反倒将咱们给搭进去,”谢樱叹息。
并购收购这样的商业活动,风险真的极大,给多了亏本,日后都未必能将这笔钱赚回来,给少了又达不成目的。
简直是进退两难。
但这偏偏又是扩大经营的重要途径,绕不过去。
“虽说咱们如今也算得上是家大业大,但那是各处加起来的,摊子铺的大,成本自然也比别人高些……”
说话间,伍山和徒弟徐宁走了进来。
自从谢樱决定收购马记后,便让伍山将酒坊的事儿交给副手,自己带了徐宁过来帮忙盯梢。
“今天袁记的人去了马家,这几日除了袁记意之外,程记、刘记、赵记等几家都上门了。”
“看来马记的摊子还是挺受欢迎的,整个长安城叫得上名字的绸缎商,都蠢蠢欲动,”谢樱喝了口冰饮,“我现在愈发觉得,咱们是不是报价给高了?”
“要不是低价贱卖,这些绸缎商不能这么趋之若鹜啊?”谢樱陷入了自我怀疑。
伍山想了想,摇头:“我看着不像,感觉他们看样子是准备加钱,而且应该没谈拢。”
“你怎么知道?”芸惠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