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效率简直快的出奇,都不像是这个年代的人应该有的效率。
李峤冷哼:“确实是快的出奇,毕竟皇上亲自过问,定了他的罪,谁敢有二话?”
“那曾琰纶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儿,这般大张旗鼓的处置?”谢樱开口问道。
李峤叹了口气:“武将获罪无非就那几样,大吃空饷、杀良冒功、瞒败不报。”
“我看着去年鞑靼进犯的频次,不是降低了许多吗?”谢樱不解。
“正是因为降低了许多,曾琰纶便上书,请求皇帝出兵,收复北边那几座城池,”李峤叹气。
“可出兵就要钱,眼下朝廷有钱吗?”谢樱拧眉。
“当然没钱,虽说张济承的新政能增加不少收入,可到底是杯水车薪,”李峤叹气,“他上疏要兵要粮,被许垕逮到机会参了一本。”
许垕此人,谢樱还有印象。
“我感觉他看着不是挺正派的?怎么会这么莫名其妙的参奏?”谢樱心下疑惑,当初许垕看着不偏不倚,也不归属任何一派。
李峤按了按眉心:“去年那场风波里,赵王和太子使出浑身解数,但有一个人坐收渔利。”
“陈王一直依附赵王,赵王倒了,他可以顺势收复剩下的残部,直接做主子,”谢樱思忖半晌,“还有殷王。”
殷王此人,就像是影子一般,不管何时都没听说过他的行为,明明在众位皇子中排行老二,但却毫无声息,置身事外。
“要么是殷王品行高洁,不欲争权夺利,要么就是潜伏在暗处,想要渔翁得利,”谢樱说出自己的猜测。
“陈王整日在前朝上蹿下跳,赵王倒了之后风头一时无二,但为人气量狭小,文武百官倒是没几个真心服他的,自然不足为惧,”李峤说出自己的结论。
“去年咱们闹那一出,殷王躲在外头,刚好避过所有嫌疑,甚至也没再皇帝面前露出丝毫锋芒,如今跟太子算是平分秋色,”李峤说出谢樱后面不曾了解的朝局。
“所以这个许垕看似中立,实际上是殷王一早就埋下的暗桩?”谢樱反问。
“对,”李峤点头。
“对了,我还看见晋王一直在羞辱曾琰纶,”那一幕,谢樱回想起来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