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开门做生意的每天不知道要面对多少人,我说你们两句怎么了?如今你们是要仗着店大来欺客,跟那马记真是一个德行!”
谢樱冷笑:“跟马记是不是一个德行,用不着你来说,我方才给了你这么多机会,你都供认不讳,定是早有预谋,故意上门诬告。”
“赵明,带上她去见官!”谢樱恶狠狠道,“方才各位街坊四邻都能替我做个见证,公堂之上也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的。”
“我朝律法规定,诬告三四人,杖责一百,判三年;诬告五六人,杖责一百,流放三千里;状告十人以上,凌迟处死,家属流放置化外之地。”
“你方才跑来诬告我们的衣服是毒衣服,我这店里从进货到运货,上上下下加起来几十上百号人,你有几个脑袋,直接空口白牙上来诬陷我们这么多人!”
“哼,”妇人冷笑,“州府衙门又不是你家开的,你说是诬告就是诬告?”
“眼下人证物证俱全,就算我这生意不做了,也不能让你们随随便便就给我泼脏水,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来闹事儿?”
见谢樱发了狠,妇人面上才有几分惧色。
“你好好掂量掂量你背后那人,有没有本事保你,或者说愿不愿意保你!”谢樱加一把火,“一个奴才而已,至于大动干戈?”
妇人心中惧怕,却依旧是一副鹌鹑样,不敢言语。
谢樱心知她受制于人,当下冷哼一声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怕不是那马记之前给我找麻烦,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马记最近的风波,长安百姓都有所耳闻,不管他们最后洗白的人如何分化客户,商誉受损已经是板上钉钉。
“赵明,将她拿绳子捆了,带去马记,”谢樱吩咐道。
谢樱一面说,一面拿了超大号的结实草纸和大号毛笔,开始写大字报。
上面无非是些骂马记,各种爆料揭短之类的话。
“小姐这是准备怎么做?”芸惠心中有些猜测。
谢樱冷笑:“枉他们这般费尽心思,若不替他们好好宣传宣传,岂不是浪费了他们这一番苦心?”
“只是小姐,咱们此举会不会打错人?”芸惠有些担忧,“之前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