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的名号不敢轻易往外说,更重要的是……”
谢樱拖长了尾音低声道:“这块令牌,和某个地方的令牌样式十分相似,不仔细端详,是看不出来的。”
这还是当初李岚告诉她的。
而她含糊其辞在知府夫人面前晃了一下。
……
知府衙门后堂。
“你可看清楚了,那是北镇抚司的令牌?”知府面露忧色。
“她就在我面前晃了一下,没给我细看,但看着外头确实像,何况……”
“何况什么?”
“用得起这样令牌的人家,在京城也是非富即贵,她一个商人怎么可能看不出究竟是哪家的男人?”知府夫人拧眉,“你仔细想想,就算再怎么厉害的女人,也不敢随便跟个无名无姓的男人私定终身,要么是她没说实话,要么就是实在没法子直言。”
知府捋了捋胡须:“万一那人只是想玩玩,所以不告知真实身份,也有可能。”
“要是玩玩,会敢直接将令牌给她?”知府夫人摇头,“常言道无奸不商,她可比咱们想的精明。”
“所以我估摸着,她八成是知道,只是不方便透露身份,故意做出这么一遭给咱们来看,”知府夫人格外不耐,“你也真是的,长安城比她生意大的多了去了,怎么招惹上这种人?”
“她自己送上门来,怪得了我?”知府毫不客气的回怼,“再说了,她那铺面虽小,生意好却是人尽皆知,你不也穿了人家不少衣服吗?怎么可能少赚?”
捡到篮子都是菜,钱多钱少都是钱。
“就怕这帮鹰犬到时候抓咱们把柄,”知府夫人喝了口茶水,“早知道就该查查她才是,将底子摸清楚在行动。”
“查?你怎么查?咱们早该想到,她一个女人能在外头行走,背后怎么可能没靠山?”
“老爷也无须太过担忧,”知府夫人冷静下来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道,“她到哪里做生意能少了这些冰敬炭敬?无非是看着咱们地处偏远,所以不愿孝敬罢了,她到京城敢拿出来这个吓唬人?只怕那些达官贵人动动手指,就能将她碾死。”
“说得有理,哪家做官不收这些?就算找事儿,咱们也不怕,”知府思量再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