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这样质优价低的进货渠道,但又没法堂而皇之的看起走私的勾当。
当真是进退两难。
“小姐,这处的生意,咱们还要不要了?”芸惠轻声问。
西北风刮的人脸如同刀割一般。
谢樱看着窗外的星星:“要!怎么不要?”
李家抵御鞑靼,可鞑靼带来的风险远比内部低得多,她又不是什么忠臣孝子。
更何况,这生意也不过是一阵一阵,鞑靼的牧民能有多少羊毛?又能有多少织机?
第二日傍晚,赵明和芸惠带着收来的东西回到客栈,一行人将东西直接运到长安。
不出所料,看着那身衣裳,立刻有熟客记起了谢樱。
“您看看,这披风可是连着帽子的,下雪的时候穿起来,岂不格外好看?轻巧也不臃肿,”谢樱热情的介绍道。
这会儿披风和帽子都是分开的样式,谢樱直接做成连帽的,倒是少见。
“这好是好,怎么也没个东西系一系?”妇人拧眉道。
谢樱低声:“这可就是我们当时做衣服的初衷了,您回家按照自己的喜好,在这儿钉个金镶玉盘扣,或者干脆拿条细细的金链子做扣子,将两边连起来,岂不更显富贵?”
羊毛料子厚重,拿金链子代替系带,也不会压不住。
“谢小姐,你们铺子还没定好吗?”有熟客问。
谢樱:“自然是定好了的,只是房东得明年开春才能给我们腾屋子,我这一来山高路远的,要是下起雪来,路不好走,冬季估计也难过来几次,所以就想着过了年再热热闹闹的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