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何况今年这场冰雹是十多年来最大的一次,怎么可能年年都下?”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你拦也拦不住,”老鼠眼一脸痛惜的说道,“咱们庄稼人靠天吃饭,这些多少你得考虑进去。”
“再说了,你这地今年颗粒无收,我后面养田施肥要不要钱?我这些投入要不要钱?你多少得替叔想想。”
芸惠瞪大了双眼,被谢樱拦在身后。
“这都是十几年的良田,就算今年遭了灾,后面也立马能恢复过来,大爷您不能拿这个价格来算!”
老鼠眼冷笑:“不能拿这个价来算?”
老鼠眼颇有些图穷匕见的意思:
“你去年借了我五两银子,九出十三归,到现在已经十五个月了,你该还我二十七两一钱银子,眼看着收了麦子就要交税,你们家人这一年总不能喝西北风,眼下你不卖给我,卖给谁?”
九出十三归,月利率基本在14左右,按照驴打滚算复利,增长起来快的可怕,毕竟指数爆炸不止是说说。
“难不成你要卖给外姓人?我是你本家的亲大爷,才给到这个数字,那些人给的只会更低,”老鼠眼恐吓道。
老五没了声息。
低头思考了半晌,哀求道:“大爷您就当是可怜可怜我们家,我们这日子实在是不过下去了,就算再怎么贱卖,也不能贱到这个地步啊。”
老鼠眼思考了半晌,做出一副难为情的模样:“叫我说你这真是脑子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