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齐七同时抽剑。
“她要不是泼皮,怎么会连名字也不敢说出来!”丁捕头振振有词。
谢樱瞬间了然。
厅里几人,出去的只有方才倒茶的那个书办,他自然是将一些都告诉了丁捕头。
不管是沾亲带故还是酒肉朋友,他们做同事的都会相互遮掩打配合,丁捕头知道里面的情况自然也不足为奇。
“我说不说身份,和你无关,县尊大人此举,翻遍史书亘古未见,在下也着实是为您着想。”
“不说身份,那就是流民泼皮!”丁捕头大喝,“清查田亩乃是国策,岂容你妄加评议,你不能证明自己身份,那就是冒充官眷!”
古往今来,多少人打着伟光正的名号,借机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放肆!”谢樱怒道,“我不说身份,自然是不想给家人招麻烦,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在我面前骂骂咧咧!”
“大人,这样狂妄无知的妇人若是放她出去,还不知道要嚼什么舌根子,还是赶紧关进大牢才行,”丁捕头分毫不让。
谢樱冷眼瞧着他还能生出什么幺蛾子。
丁铺头压低声音在县令耳边低语:“反正人已经得罪了,咱们不如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关她个无凭无证。”
“京城离这里山高路遥,干脆关进去,到时候弄进牢里扒了衣服羞辱一番,不死也得疯,就算追查下来,也是死无对证。”
见他们这副模样,谢樱哪里还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哼,”谢樱冷笑,“县尊大人的官声和前途,就是被这帮人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