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不足为奇,央我不要迁怒别人……”
四儿娘冷笑:“村长和你们称兄道弟走鸡斗狗惯了,自然凡事都向着你们!”
“县尊,”丁捕头转向县令,“这话就是无稽之谈了,要知道村长还是他们同族的人呢,哪里有不帮着自家亲戚反帮着外人的道理?”
一句话,令谢樱瞬间哑火,但村民显然不是好惹的:
“哪个亲戚会给自家亲戚放高利贷?”
老妇人牙尖嘴利,张口就骂:“你们自家的佃户就没有你们本家亲戚?该打的该骂的你们有少一顿吗?”
丁捕头被呛的一愣。
“卜药良那老畜生,在我们村里欺男霸女干了多少恶事,我们村里多少人就是因为他放的高利贷才家破人亡,你竟然信他的话,摆明了就是上下串通,欺辱我们!”老妇人怒道。
“就是,高利贷可是朝廷明令禁止,卜药良却靠着驴打滚的方式,贱买了我们村里多少人的土地,大人该为我们做主!”有人怒道。
县令见自己忽然来了活儿,搪塞道:“此事本官后续一定会仔细查处,我们现在处理的是这件事儿。”
“要不是你们去借钱,卜药良又怎么能叫你们家破人亡,还不是自己不努力!”丁捕头蛮横道。
老夫妻气的手都在发抖:
“你这样的畜生混吃混喝,自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儿被你抓进监牢,前前后后我们给你送了多少钱,半数家财都要搭进去,你自己说话前撒泡尿照照自己!”
丁捕头指着老夫妻道:“大人,这两人就是那天抓的反贼四儿的爹娘,分明是他们居心叵测,聚众犯上,还在这里做出一副为大人着想的模样,实在是无耻至极!”
谢樱从众人身后出来:“你乱传国策,抓了人家孩子,做爹娘的自然要前来,有什么问题吗?”
丁捕头被她身上的行头惊了一跳,但很快稳住阵脚,指着谢樱道:
“等闲村民哪里有这个本事,想出这样的法子,这几个女人来路不明,定然是不知从哪儿来的流民,衣裳首饰也不知是从哪里偷来的,大人切莫被她们的一面之辞欺骗!”
丁捕头说着,就要伸手来扒拉谢樱的衣服。
“放肆!”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