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樱听到朱家给的数字,整个人愣了一瞬。
“这价格确实给的比市价高出不少,咱们算是占了大便宜,”芸惠笑道。
谢樱拿着手中的银票,也觉得有些沉甸甸,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钱。
“他们这可真是大手笔,”谢樱对邹氏道。
“可不是吗?咱们这样的中等人家,买田置产得货比三家,威远王这样的高门大户,自然是不一样的,”邹氏也颇为震惊,“何况是给姑娘做别院,他们家大姑娘可是太子妃。”
“说的也是,”谢樱点头,“我如今倒是不急着再买院子了。”
她又没什么原因必须要住在城内,买个空宅子放着也没必要,拿出去收租还不知道要租多少年才收的回本金。
“说的也是,多留些活钱在手头总是好的,你若是到了京城没地方住,可以先在府里住着。”
“那我以后就多来叨扰舅母了,”谢樱笑道。
“还怕你不来呢。”
……
在京郊田庄住的日子,惬意的简直让人觉得不真实,谢樱在外头散步回来,发现村子另一边的人家吹吹打打,热闹极了。
“这看上去也不像婚丧嫁娶啊?”谢樱有点奇怪,“也没有寿桃,也不像乔迁。”
就中间摆放着一个供奉的猪头。
有人听见她的话答道:“他们家三代单传,今儿是给家里的独苗剪辫子。”
“剪辫子?”谢樱疑惑,倒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说法。
“我们这里有一种说法,男孩儿生下来父母要是怕他夭折,就去庙里发愿,发完愿后给脖子上挂锁,头发只留一个小辫子不剪断,等孩子平安长到十二岁的时候再剪,顺便去庙里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