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牵扯进谋逆的罪名中,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谢樱继续道:“就算是闹到官府去,我保证你们占不到丝毫便宜,房契地契都在我手里。”
“再说了,你们猜那县太爷会不会借此机会,说你们是谢远的同谋,再到上司那里给自己狠狠记上一功?尚县大大小小的官员可都是新上任的,正缺政绩呢!”
见众人被谢樱说动,族长顿时慌了神,叫嚣道:
“你可知何为三从四德?就算你有房契地契,你无父无夫又无子,也得听我这个族长的,这些房子宅院,我说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有件事儿你可能不知道,”谢樱转向族长,用麻绳将他的头拽的离自己极近,“谢远私藏龙袍,杀妻灭子,就是我告发的,你也要感受一下吗?”
“你……”
“我言尽于此,你们自己在家好好想想,被一个烂族长牵连到僭越里面,自己连一丝一毫的好处都摸不着,到底值不值?”谢樱望向众人。
静默片刻后,有人动摇。
“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和你们再没关系了,”穿着褐色短打的男人开口,“叔,我地里还有活儿呢,就先走了。”
“族谱已经被我烧了,从今日起谢远不算你们的族人,就算日后再翻案,也与你们无关,”谢樱顿了顿,“自然,我家的田地宅院,和你们没有半毛钱关系。”
“那我也先走了……”
毕竟那些田地宅院,跟他们本身就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