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又担忧着自家男人的安危,急忙开口。
原来谢远一家是从旁的村子迁过来的。
“你想干什么?”老头一脸警惕,“你别想着在上面加名字继承财产,我们族谱可是不准你们这些贱女人写名的!”
谢樱一脚踹到他的面门上:“干我该干的事儿。”
谢樱一面说,一面不知从哪儿找了麻绳。
先将人捆起来,又拿一根麻绳系在族长脖颈上,再将绳子丢给蓝隼牵着。
“前面带路。”
那族长脚下不动。
“不动就拿鞭子抽!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货!”谢樱骂道。
蓝隼半拖半拽,将人拽到了门外,邻里一早听见动静,就有不少人探头探脑的看热闹,如今看见谢家族长,被一个丫鬟牵狗似的牵出门,瞬间炸了锅。
有好事者一脸打趣的笑道:“谢大叔这是抢人家房子被赶出来了?”
族长见人越来越多,本想骂两句,又恐引来更多人围观,只能低下头快步往前走。
伍山低声问道:“他要是不堪受辱,自尽了怎么办?”
“你把他想的太高尚了,”谢樱嗤笑道,“越是这种人越比谁都怕死,他可没那么高风亮节,在这种地方,高风亮节的人活不下去。”
“就是,”芸惠点头,“越是这种看起来封建保守,看起来特别有尊严,特别容不得别人反对的,实际上才是真正的懦夫。”
“可不是吗,方才还叫嚣着又是打又是骂的,一顿拳脚下去,各个乖的跟孙子一样,”蓝隼耳力好,转头接话。
不多时,就走到了祠堂前,说是祠堂,也不过就是两间宽敞些的大房子。
“你老子发达后一分一毫都不给族里,你也是一样的货色,”老头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讲着零碎。
谢樱不理会,径自上前,正欲推门,却发现底下有一把锁。
“开门!”蓝隼喝道。
族长还想再说什么,谢樱两脚直接踹开了破木门。
谢樱走进去,直接拿起了祖宗牌位下面的书册,翻了两页确认是族谱无疑,便直接将谢远那一页撕了下来,掏出火折子当着族长的面烧了。
“这下,你就不能再以宗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