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怎么看?”
李岚不清楚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硬着头皮答话:“西北军营中,确实有逃兵现象,且屡禁不止。”
“至于洪将军指责微臣贪墨军饷,绝无此事,臣在西北除了自家宅子,绝无其他的私产,倒是洪将军田连阡陌,足足三十顷的土地!”
饶是西北地力贫瘠,这些土地一年最少也可以养活将近两千个成年人!
“那些土地都是我自己花钱置办的,你少在皇上面前东拉西扯!”洪永气急败坏。
“你花钱置办?你的钱是哪里来的?”李岚转头与他对峙,“就算西北地力贫瘠,一亩地最低也要二十石谷,三十顷地便是六万石谷,我李家在西北驻守二十多年,也拿不出这么多钱粮。”
“六万石谷,可是比一个中等县城一年的财税收入还多。”
“你拿不出这么多钱粮关我什么事儿?我的钱可都是自己挣的,我家里也有产业,”洪永急忙为自己分辩。
李岚冷笑:“我记得你老家不在那边吧,你在驻地都有这么大产业,可见你平日贪墨了多少?”
“李将军休要将莫须有的罪名往我头上放,皇上就在眼前,你这可是欺君之罪!”
李岚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一脸平静的问道:
“你买那些军户的地,是按照市价买的吗?又是低价买地,又是鞭笞士卒又是克扣粮饷,怪不得你分管的那几个营的士兵,是逃亡最多的。”
“你少乱扯了!”洪永气急败坏,大吼了出来。
吼完后才后知后觉只是在乾清殿,赶忙请罪:“微臣殿前失仪,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吵啊,怎么不继续吵了?”
“皇上恕罪,微臣该死。”
二人叩首请罪。
“李岚——”皇帝提高了嗓门儿,“朕问你,你方才说的兵员流失,逃兵增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李岚叩首:“军中事宜,臣有肺腑之言,启奏皇上。”
“说。”
李岚拿出三人准备了一晚上的折子,拉开竟然有两米多长。
“皇上,自从丰安二十三年起,鞑靼就不断扰边,尤其是去年和前年,鞑靼扣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