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起。”
“先不说这两桩御状,现将王谢两家的案子,和王礼卖官鬻爵之事一并审了。”
……
谢樱等到吃过午饭,也没见三法司的人再来,去监视王家的人来报:
“王礼已经被三法司传唤过去了。”
李峤思索:“应当是不要你去了,后面只需要审谢远和王礼。”
谢樱点头,事到如今,她这根导火索该做的已经做完了。
有苏俨和张济承明里暗里的帮忙,李家的消息还算灵通。
传话的人再次上门时,李峤和谢樱正在书房中说话。
“衙役都无需棍棒加身,谢远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招了,抖搂了不少事出来,”李峤告诉谢樱自己探听到的消息。
谢樱放下手中的书册:“那两件龙袍,他怎么交代的?”
“自然说是王家给他的,还将日期都交代的清清楚楚,甚至连证人都是一应俱全”李峤冷笑,“估计是行贿送礼,往来的时候被人看见了,干脆真真假假,混在一起说。”
“那三法司是怎么处置的?”谢樱问道。
“如今王谢两家人已经全部收监,至于怎么处置,还是看皇上的意思,这两日皇上的身体倒是好了许多。”
只是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皇帝,都会持续追查,更何况龙椅上那位疑心病本来就重。
王家已经是一步废棋,这样的情况早已是意料之中。
李峤回府后,天色已晚,两人来到书房商议下一步的计划。
“王家是怎么交代那两件龙袍的?”谢樱迫切问道。
李峤摇头:“王礼不开口,王庆不知道,现在就看皇上的态度了。”
是到此为止还是拔出萝卜带出泥,全在皇帝一念之间。
“舅舅觉得,皇上会是什么态度?”
李峤摇头:“君心难测。”
谢樱摇头,皇帝这个物种,简直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明明太子是他亲自册立的,结果太子受的猜忌反而最多。”
“你没见过太子,自然不明白其中缘由,”李恰抿了口茶水,“皇上今年五十多,太子是长子,也已经三十多岁,面对看着比自己年轻不了几岁,甚至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