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麻烦了。”
京城几处宅院,不约而同的响起了骂谢远是疯狗的声音。
一处在李家,一处在东宫,一处在张宅,一处在王宅,还有一处,在赵王府。
……
太子按了按眉心:“眼下不知父皇是什么态度,苏俨也真是的,竟然任由他胡乱攀咬。”
“怕的就是他不咬,这条疯狗,最好能多咬几个,”夏石坐在椅子上,一脸的高深莫测。
同样的话语,在张宅响起。
张济承和自家大儿子在书房相视而笑。
“当真是大风起于青萍之末啊,咱们费尽心思也做不到的事情,竟然被一个女人,误打误撞给做成了,”吏部尚书张游笑道。
“你切莫高兴的太早,到底事在人为,万不可掉以轻心,”张济承两眼乌青,看着又苍老了几分。
“我就是不明白了,父亲,”张游的声音带了几分委屈,“怎么咱们想做个事儿,就那么艰难呢?”
“眼下国穷百姓穷,父亲好容易想出了法子,皇上都没说什么,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一个个变着法儿的反对。”
虽说张游是吏部尚书,只是所有的人事任命,也不能由他一人说了算,加上王礼整日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他当真是处处掣肘。
“还有那姓陈的,平日里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没想到这老小子比谁都阴!”张游将桌上凉了的茶水一饮而尽,“就是他跟王礼嘀咕了些什么,那选拔外派官员的名单上,才加了一堆人。”
张济承摸了摸自己及胸的胡须,胡须油亮顺滑,打理的极好,为他增添不少姿色,这会儿脱了官服,换上一身月白色道袍,整个人看上去一副名士高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