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五十杖!”
谢樱眯眼,这话若是早说一会儿,说在谢远和孙氏反目之间,说不定还有点用。
倒不是徐姨娘忽然发疯。
之前她以为只是要算李清雅之死的账,便不言语,直到听得“结党营私”四个字,才意识到搞不好要满门抄斩。
她这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如今只能用这样的法子,企图将罪责全部揽到自己身上。
可是李清雅之死本身,就是这桩案子的陪桩,又何况一个姨娘的供词呢?
冷眼瞧着众人都在供词上按了指印,苏俨发话:
“将这些人全部收监,明日接着审。”
谢樱带着众人踏出院门,抬头望去,只觉得日头白的刺眼。
转头对众人道:“大伙儿可以松一口气了。”
……
上了马车,芸惠低声道:“只怕这次,连王家也要一起遭殃。”
“那是他罪有应得,”谢樱冷笑,对于搞死王家,谢樱没一点心理负担。
“只看他们对我的态度,就可知他们对待百姓的态度,只怕手上不少冤假错案,为虎作伥的事情干了不知多少。”
“再说了,官场本身就是一个吃人的饭桌,不在桌上就在菜单上,早晚的事儿。”
死在她手上跟死在政敌手上,有什么分别吗?
干吗要追求做道德上的完人?
“若是不先下手,难道等他们一起来吃掉自己?”
上一世李家被满门抄斩的时候,也不知可有人为他们惋惜?
谢樱回到李家,已经快到了晚饭时分。
顾不得和老太太说话,吃完饭便到了李峤的书房。
今日在堂上的时间虽然不久,但着实累人。
“谢远杀妻之事已经是彻底坐实,只是后面究竟如何,能不能将他们全部钉死在棺材上,还未可知,”李峤面色凝重。
“谢远如今像疯狗一般咬人,你切不可掉以轻心。”
谢樱放下茶盏,点头道:“只是不知,王家明日会作何反应。”
谢远情急之下神经错乱,但王礼就未必,须得万分谨慎小心。
“王家若是逃出生天,只怕会玩命反扑,”谢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