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
“谢远,我们念在你科甲出身的份儿上,不让你棍棒加身,还让你坐着受审,你莫要不知好歹。”
“如今你杀妻灭子证据确凿,就是咬死了不招,我们也能治你的罪,你若是再敢疯言疯语胡乱攀扯,本官会直接对你用刑。”
见许垕说完,吕覃接话:“是不是意外,究竟该怎么判,是根据你那三大罪状综合考量,你要是再死鸭子嘴硬,那就别怪我们不念同僚之情。”
“再说说你那两件龙袍究竟是怎么来的,谁给你的,给谁藏的?”苏俨开口,李清雅之死只是个陪桩,要判谁,怎么判都不重要。
关键在这儿。
“本官告诉你,若是你还要继续抵赖,那便是你意图谋反,欺君罔上,若是说出后头主谋的人,你只算从犯。”
谢远眼见靠自己脱罪无望,只能想法子让人救他,如今他的惶恐和孙氏被推出去时如出一辙。
谢樱抢白:“他送了那么多东西贿赂王礼,只怕就是给王家藏的!”
许垕用手指点了点桌子:“这个,你可要想清楚了。”
谢远思量片刻,顺着谢樱的话,点了点头。
他想的很清楚,他那一帮狐朋狗友指望不上,李家更是指望不上,如今能指望的,便只有王家。
只盼望王家身后那人捞人的时候,顺便帮他翻案。
虽说事后王家不会放过他,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纵使不能脱罪,多拉一个垫背的也好,毕竟都是王家无能,没看住谢樱这个疯婆娘。
在一旁记录的书办忽然停笔,一脸无措的望向堂上的三位高官。